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嘁,药效是不是太强了,这头发情的母猪完全听不进人话啊...” 经理自言自语地嘀咕着,眉头微皱;尽管在酒精与药物的双重作用下、铃音确实变成了一块任他摆布的雌肉,可男人更想一点一滴地践踏少女的人格和尊严、让这个平日里冷若冰霜的尤物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欣赏她被奸淫时虽然屈辱抗拒、却又难掩兴奋与期待的羞耻神情,最终将她调教成唯命是从的女奴;此时意识不清的铃音简直与大号的飞机杯没什么区别,虽然已经足够淫荡色气,却无法让他享受到征服的乐趣。 沉吟了片刻,男人决定先将其他碍事的衣物全部脱掉;他弯身抓住铃音纤细的脚踝,将少女浑圆修长的黑丝美腿抬起、一左一右地搭在两侧座椅上,很快便熟稔地扒掉了她的裙子;这样一来,铃音股间湿漉漉的羞人风景便被迫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隔着少女早已被爱液浸湿的白色内裤,能够相当清晰地窥见两片肥厚阴唇与穴口肉瓣一张一合的淫荡轮廓、还有几缕被打湿的亚麻色绒毛,就连那粒发情肉芽的颜色与形状都一览无余;此时,铃音浅樱色的敏感阴蒂充血硬挺得足有指肚大小,正下流地勃起着、从包皮中羞人的凸显而出。窥视着少女诱人至极的湿润肉穴,经理的喘息愈发粗重了几分;想要做足前戏、获得最佳体验的他好不容易才忍住立即脱下裤子的冲动,转而将手伸向铃音的脚踝、抚摸着少女被轻薄黑丝勾勒出姣好曲线的圆润小腿,渐渐游移着指尖、划向少女光洁的膝弯,再到白皙娇嫩、远比其他地方敏感的大腿内侧,陶醉地亵玩着这具使他觊觎已久的曼妙肉体,恨不得玷污铃音的一切;尽管少女刚刚到达高潮不久,可在经理娴熟的挑逗下,意乱神迷的铃音很快便再次尝到了欲火焚身的滋味;为了缓解那份难捱的燥热与空虚,理智完全被媚药所支配的铃音一边发出宛如发情雌兽的淫荡呻吟,一边扭着身子、主动迎合着男人手指的动作... 过了不到一刻钟,玩遍了铃音从头到脚几乎所有地方的经理便再也按捺不住自己蹿升的兽欲;男人抓住少女浸润着爱液的内裤、粗暴地将其拉到一旁,让铃音最为羞耻隐私的地方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之中——光洁如蚌肉的大阴唇,淫水泛滥、不住收缩的粉嫩穴口,打湿成绺的亚麻色阴毛,引人注目的硬挺阴蒂...经理直勾勾地看着少女仿佛每寸肌肤都在散发淫荡气息的私处,贪婪地思索着要如何才能将铃音永远占为己有,“这个骚货,啧...真想每天都和她干上几发啊。算了,现在想那些也没用,还是赶紧趁着药效结束之前——” 经理淫笑着解开腰带、迫不及待地掏出自己早已兴奋勃起到极限的粗硬肉棒,将龟头抵在铃音湿漉漉的阴唇上来回磨蹭着、沾了些许淫液作为润滑;仅仅是这种程度的前戏,少女穴口软嫩的触感便让男人满意地眯起眼睛,“妈的,简直是天生的榨精机器...” “呜,呜...?我,我在哪里,呜哈...??” 让经理有些意外的是,几分钟前还与发情荡妇无异的少女竟然在这种时候恢复了意识——虽然媚药的效果尚未消退,可在察觉到自己的私处正在被某种坚硬滚烫的棒状物亵玩后,还是处女的铃音本能地泛起一阵对贞洁的强烈危机感、忍不住浑身一颤,酒意也随之消了大半;尽管四肢酥软的少女仍旧感到浑身燥热、每处敏感带都瘙痒难耐,可她不久前只知道索求快感与欢愉的大脑却已经清醒了许多。 “哼,就算你现在醒过来又有什么用啊?” 担忧铃音恢复清醒后高声呼救的经理稍稍皱起眉头;不过,男人很快便重新流露出信心十足的得意笑容——经理很确定少女不可能凭自己的力量、从门窗紧闭的狭小车厢中逃脱;就算有人听到铃音的求救声,他也可以打晕少女、开动引擎平安脱身,“臭婊子,老老实实当我的肉便器吧,我保证让你爽上天哦?” “诶,诶——?咿啊啊啊——?!你、你这人渣,究竟对我做了什么啊?!” 听到男人戏谑的声音,铃音的大脑似乎一时间有些宕机;紧接着,极度的羞恼与恐惧便让少女瞪大眼睛、发出有些走音的尖叫声——醉酒后睁开沉重的眼睑、发现几乎全裸的自己浑身上下只剩鞋袜,而熟悉且厌恶的男人正压在自己身上、满脸淫笑地发表着强奸宣言...对于任何爱惜贞洁的女孩而言,这都会是一场极度可怕的噩梦;即使铃音再怎么坚强冷静,她也难以在这种遭遇下保持镇定,“畜生,混蛋、放开我...咕呜——?!” 经理不耐烦地用手扼住铃音的喉咙,面露凶相,“要是敢再叫的话,我就掐死你!不想死的话就闭嘴,听见了吗?” 虽然呼吸困难的少女双瞳紧缩、拼命想要挥动四肢进行反抗,可已经被媚药侵蚀许久的她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而且,就算铃音处于万全的状态,空有指挥才能、身体素质与普通少女无异的她也不可能从男人手中挣脱。没一会,严重缺氧的铃音就变得意识模糊。 这个混蛋真的打算掐死我吗...?不,不要,我还想见到能代,我还有许多话想和她说啊—— 尽管经理只是想对铃音稍作威吓,可少女却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为了能够苟活下去、与重要的人相见,噙着泪水的铃音只好忍住屈辱、极其吃力地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字节,“呜,咕呜...!我、呜啊,我知道了,放开我,咕嗯...求、求你...” “哼,算你识趣,”男人松开铃音已经被掐出成片红痕的玉颈、命令大口喘息的少女分开双腿躺在长椅上,“自己把骚屄扒开,求我插进去!” 铃音的胴体因羞怯颤抖着,愤恨地怒视着男人,“你——!” “怎么,臭婊子,不愿意吗?” 经理的脸色阴沉下来,毫无征兆地扬起胳膊、一记耳光将惨叫出声的铃音抽倒在长椅上,然后又揪起少女充血硬挺的敏感乳头,极其粗暴地拉扯拧捏,让受媚药影响的她哭泣着绷紧娇躯、发出阵阵打着颤的淫乱呻吟,“看清楚这具发情的肉体有多么下流淫贱了吗?连被虐待奶头都会爽得叫出声来,你这母猪有什么资格拒绝我啊?” “才、咕呜呜嗯...?才没有觉得舒服,”察觉到自己痴态的铃音羞惭得双手掩面、口齿不清地辩解着,“我还是处女啊!” “处女?你这贱人不是说自己早就结婚了吗?”经理讥讽地咧起嘴,一把抓住铃音的头发、逼迫她看着自己,“竟然用那种蹩脚的借口来应付我,胆子不小啊,母猪?” “呜、痛——” 铃音倔强地别过头,抿着唇一言不发;一旦少女解释她与能代的关系,就等于变相泄露了自己的身份——这会违背铃音退役时与高层官员签订的合同,带来更为严重的后果;最糟的情况下,能代甚至会遭到废弃处置。 “哼,算了,”有些扫兴的男人松开手、把铃音丢在椅子上,一边翻身骑跨在少女的腰间、用体重压得她无法挣扎,一边淫笑着强行掰开铃音拼命紧并在一起的双腿、将龟头对准她的穴口,“我才不相信像你这样的骚货会是处女,所以呢,就让我用鸡巴来检查一下吧,哈哈哈...” “...无耻的畜生!” 满面烧红的铃音咬牙切齿地低声叱骂着,眼角悄然滑落两行清泪;一想到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初夜即将被这种人渣强行夺走,少女就羞愤得想要掩面痛哭。 能代,对不起,我竟然愚蠢到会被这种男人...呜、哦啊啊啊——?! 经理并没有给铃音太多自怜自艾的时间;男人粗暴地攥住少女那对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坚挺乳房、将它们当成扶手,猛地一挺腰,让胯下粗硬滚烫的巨根强行撑开铃音紧致温暖的处女小穴、挤压着腔道中层层叠叠的敏感褶皱,一下子将少女花径中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肉质薄膜顶得四分五裂、殷红的鲜血汩汩流出;虽然铃音竭力想要维持残存的尊严与矜持、不想流露出更多丑态,破处的过程中也有大量淫液作为润滑,可处于极度紧张与恐惧之中的她还是疼得双眸泛白、浑身痉挛着惨叫起来;一生中仅此一次、犹如娇嫩下体被刑具生生撕裂般的剧痛差点让她陷入昏厥,“啊、呜啊啊啊——?!” “哦...!好紧,简直爽死了!” 男人抽出自己的阳物、端详着肉棒上沾染的血渍,兴奋地喘着粗气,“嘁,还真是处女啊...我竟然真的是第一个肏这骚货的人,那可真是赚到了,哈哈哈!” “你、你这...咕哦哦呜——!!” 铃音忍着下体传来的灼痛、瞪大眼睛怒视着经理,想要说些什么,可少女的声音很快就变成了带着哭腔与淫媚的凄惨悲鸣——兽欲勃发的男人迫不及待地将肉棒重新插进了她的淫穴、用力挺动着腰胯,粗硬的茎身撑开少女原本插入两根手指都颇为吃力的紧致阴道,一边强行将其直径扩张至原先的数倍,一边搅动着污浊的鲜血与爱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声响,硕大的龟头随之一次接一次地撞击着铃音正处于极度发情状态、几乎从未接受过开发,娇嫩至极的子宫口,每次抽插时都会刮蹭到少女温热湿润的敏感腔肉、甚至将其牵扯得微微外翻,在让铃音因痛楚惨叫出声的同时带给她从未有过的激烈快感,“咕呜、嗯呜呜哦...??!” 为什么、会舒服...?明明在被这种恶心的家伙侵犯,可身体却、哦呜呜呜——?难道我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吗...?不对,一定是他用了什么下流的手段,呜、太深了呜嗯嗯哦——?!! 少女紧咬着银牙、竭力忍耐着股间传来的刺激,满面通红地想要控制小穴停止收缩,却完全做不到如此简单的事;在持续麻痹痛觉神经、催发淫欲的媚药影响下,铃音只觉得私处传来的痛楚似乎逐渐减缓了许多,取而代之的则是某种似曾相识、却又强上无数倍的欢愉与满足——比起正在少女淫穴中反复进出的粗壮阳物,能代的手指还有跳蛋之类的东西几乎软弱得不值一提;虽然面红耳赤的铃音极其不想承认,可她确实在此时此刻才第一次真正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幸福。 呜、哦呜呜呜——?这就是男人的肉棒吗、比我听说过的还要厉害嗯呜呜哦...?啊啊,我在想些什么啊,我才不会因为这种事觉得舒服、咕咿咿咿再撞子宫口的话就要去了啊啊啊?? 铃音的双手死死抓住座椅的靠垫、香汗淋漓的雪白胴体痉挛似的颤抖着,两条被轻薄黑丝勾勒出纤美轮廓的浑圆长腿无意识地缠在了男人的腰上,满脸都是快要绝顶前的淫荡痴颜,“停、停下哦啊啊啊——?” “呼、呼呜...” 经理一边逗弄着铃音已经充血硬挺到极限的乳头、将那对嫣红敏感的蓓蕾挤捏得不断变形,一边喘着粗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狠狠蹂躏着少女娇嫩的花芯、进行着射精前的最后冲刺,“真是头发情的母猪,竟然把骚屄夹得这么紧,就这么想要我的精液吗?放心,我会一滴不剩全部赏给你的,嘿嘿...” “呜哦哦嗯??!” 乳尖和淫穴深处同时传来的甘美快感让大脑被肉欲冲刷到一片空白的铃音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翻着双眸、在淫叫与颤抖中极其不堪地高潮了;尽管如此,少女还是紧咬着嘴唇、逼迫快要失神的自己保持清醒,羞恼惊慌地哀求着,“不、不要射在里面啊啊啊——?” “那可不是你这个肉便器能决定的事情啊!” 男人狞笑着掐住铃音高潮过后愈发敏感许多的下流阴蒂、以此作为对少女多嘴的惩罚,然后猛地一挺腰、让自己的龟头紧紧抵住铃音温热柔软、因兴奋不住颤抖的娇嫩花芯,将积蓄已久的粘稠浓精悉数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噗嗞、噗嗞... “咿呜呜呜哦哦哦嗯——?!!” 在大量滚烫精液的冲刷下,被同时高强度玩弄乳首和阴核的铃音几乎毫无间隙地到达了第二次高潮;虽然少女满心都是对能代的思念与愧疚、拼命想要阻止经理的中出,可被男人死死压在胯下的她根本没有任何机会进行反抗;铃音唯一能做的只有努力夹紧肉穴,希冀着让对方早些得到满足、尽快放过自己。 当经理终于满脸愉悦地拔出肉棒时,积攒了无数委屈的铃音忍不住带着哭腔娇叱起来,“该死的混蛋,这样你就满意了吗?快点放了我吧!” “满意?哼,怎么可能,”然而,男人的回答却让少女像是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这种程度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别把我和那些软弱无能的秒射男相提并论啊。想让我满意的话,起码再做个十次吧!” “你,你...!” 铃音瞪大眼睛,羞恼而惊惧地怒视着男人,“开什么玩笑,我,我会坏掉的——” “放心,这世上可从来都没有犁坏的地啊。” 经理嘿嘿地淫笑着、用铃音的丝袜胡乱擦去阴茎上的污物,然后便再次将龟头对准少女滴淌着淫水精液还有处子鲜血、微微红肿外翻的紧致肉穴,直接将其粗暴地插进了铃音高潮过后敏感至极的花芯深处,“臭婊子,你就做好心理准备,乖乖当我的肉便器吧,哈哈哈...” “咿呜呜呜——?!” 一贯而入的粗硬阳物将铃音香汗淋漓的白皙胴体刺激得反弓着差点跳起来;少女噙着泪水,双眸无神地仰望着车顶的天花板—— 啊啊,谁来救救我...能代,罗恩,光辉,天城,你们在哪,呜... 铃音很清楚,徒劳的呼救除了给自己招来更为残酷的虐待以外起不到任何作用;被绝望和屈辱所包围的少女只能闭上眼睛,用能代的笑颜、还有过去与其他舰娘相处时的幸福回忆来让自己忘记现实。 这个畜生,禽兽,人渣...!竟敢对我做出这种事,法律一定会制裁—— 只要能脱身便立即报警,甚至找机会杀了男人,诸如此类的想法在铃音心中一闪而过;然而,害怕惹来更多麻烦的她很快便冷静下来、痛苦地将其抛诸脑后——报警或者谋杀就意味着警方会对双方进行详细调查,少女和能代的身份必然会泄露,甚至随着新闻被公之于众;那样一来,铃音就会违背退役合同中“保证隐姓埋名生活”的条款、遭到种种控诉,甚至会给心爱的能代和其他曾经隶属自己的舰娘引祸上身。少女明白,如果她想和能代继续享受平淡而幸福的二人生活,就必须对今晚的遭遇忍气吞声。 该死,该死的...呜,呜呜—— 铃音紧咬着银牙,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两行清泪从少女的眼角悄然滑落,让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显得愈发凄美动人了几分。 既然自己什么都不敢做、做不到,那就老老实实地认命吧。虽然讨厌被这种下流的家伙触碰身体,但...用肉棒做爱比想象中的还要舒服许多啊,呼呜...?啊啊,好像又要去了——? 或许是因为媚药的催淫作用,又或许是铃音最近忙于工作、许久未和能代亲热,积攒了过多的性欲和压力,此时犹如自暴自弃般放弃了一切抵抗、仰躺在长椅上任由男人奸淫玩弄的少女竟然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与满足;虽然满脸痴态的铃音反复提醒着自己这只是一场强奸、是极度屈辱的事情,自己不应该产生哪怕半点享受其中的心态,可她还是被经理那根尺寸、硬度,包括技巧与持久力全部远超常人的壮硕阳物肏弄得淫水纷飞、高潮迭起;肉体激烈碰撞时裹挟着水声的闷响混杂着少女压抑却又浪荡的呻吟、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与辱骂,宛如一曲在狭窄昏暗的车厢中几乎不知疲倦地演奏着的淫糜交响乐;虽然附近偶尔会有路人经过,可他们顶多只是低声唾骂一句不知廉耻,或是心照不宣的了然一笑,便识趣地远离,因此,并没有任何人出面阻止经理的龌龊行径;无助的铃音被奸淫得死去活来、彻底沦为了男人的泄欲工具,被不时顶撞着敏感花芯的粗硬龟头抵住子宫、中出了不知几次,几乎毫不间断地到达着激烈的高潮—— 明明正在经受如此粗暴的对待,可一浪高过一浪的甘美快感却让欲火焚身的铃音完全无法抑制从自己喉咙深处溢出的淫乱叫声、本能地渴求着更多的爱抚与玩弄;屈辱,愤怒,不甘,甚至对爱人的愧疚,少女的感情渐渐被肉欲的色彩涂抹、染污,曾经在经理面前那般高冷矜持的铃音此时几乎变成了一只发情的雌兽、满心只想着怎样才能获得更多快感;而男人似乎对胯下婉转承欢的少女没有半点怜惜之意,为了报复过去屡次拒绝自己的铃音,经理随心所欲地用各种方式羞辱折磨着少女、让她颤抖着发出更为凄惨而淫媚的呻吟,藉此发泄着心中积存的占有与施虐欲——抽耳光,拧捏奶头,扇打乳房... 直到高潮迭起的铃音被蹂躏得声音嘶哑、近乎虚脱,仿佛随时都会昏死过去,男人才意犹未尽地拔出肉棒、暂时放过已经浑身瘫软的少女,一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铃音、一边满脸淫笑地羞辱着她,“哼,这就不行了吗?真是个连肉便器都当不好的废物啊。” “呜、呜哈...?肉、肉棒...?” 即使已经在男人胯下拼命收缩着小穴、双眸泛白着高潮了数十次,可在媚药的作用下,被高度催淫、处于半昏半醒状态的铃音却仍然没有得到满足、还在神智不清地呢喃着,“插、呼啊——?插进去...” “嘁,这个骚货...” 经理撇着嘴、讥讽地揉捏着铃音已经遍布红痕的坚挺乳房,“其实你很想继续做吧,母狗?要是好好求我的话,我就考虑用鸡巴继续满足你哦?” “呜...?呜——!” 听到男人戏谑的声音,铃音残存的羞耻心与矜持终于让她稍稍清醒了一些;不堪其辱的少女满面酡红着别过头、似乎察觉到了自己在无意识中流露出的痴态,“开、开什么玩笑,谁会喜欢和你这种家伙做啊!” 经理的笑容愈发得意了几分,“明明刚才还挂着一脸比妓女还要淫乱的表情、夹紧骚屄拼命迎合着我的鸡巴,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现在却能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话,哼,口是心非的贱人...算了,不和你这母狗一般计较,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勉为其难的送你回家吧。” 男人已经不满足于在蒸腾着汗水与体液、闷热昏暗的车厢中继续束手束脚的交合;经理迫切地想要在柔软的床被上好好享用铃音的曼妙肉体,因此,他才会提出这样的借口、试图闯入少女家中,“我可是一片好意哦?” “不需要,我自己就...呜、呜哈——!” 察觉到经理企图的铃音厌恶地瞪了男人一眼、想要挣扎着从座椅上站起来,可刚刚失去处子之身、又被粗暴地奸淫了许久,四肢酥软的少女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很快便颓然地倒在了后座上;此时的她连合拢双腿都办不到,更别提想要靠自己走回家中了。认识到如此事实的铃音又羞又怯,紧抿着唇、喉咙深处溢出一串微不可察的慌乱悲鸣,“呜...!” 绝对不能让这个混蛋和我一起回家,否则,否则能代她—— “要是不领情的话,你就准备好光着屁股爬回去吧!” 看着铃音那副不知所措的神情,露出冷笑的男人干脆毫不掩饰地威胁着她,“附近的流浪汉很多,我可不知道他们会对赤身裸体的你做些什么哦?” “你...!” 羞愤难耐的铃音攥紧拳、恨不得将那张令她作呕的脸打得稀烂,却又实在想不出要怎么才能平安脱身,只好忍受着屈辱与担忧、被迫答应了经理的要求,“该死的...我知道了,随你吧!” 得偿所愿的男人嘲弄似的笑着,提上裤子、转身挤到驾驶座上发动引擎,朝着少女的住处迫不及待地疾驰而去;暗中调查铃音许久的他早已对方向了如指掌,没过多久,经理的SUV就停在了少女的家门前,“就是这里吧?放心,我会好人做到底,把你扶到床上、让你好好休息的,嘿嘿...” “呜——!” 铃音轻咬着唇,本能地想要拒绝,然而,被奸淫许久的她双腿仍在打颤、连从座椅上起身都相当困难,“不、不行,会被能代看到的...!啊,糟了——” 类似的念头刚在铃音心中一闪而过,少女就看到了车窗外不远处的熟悉身影。 此时已经临近深夜;而铃音平时从来不会晚归。出于对少女的担忧,能代已经满脸焦急地站在门外张望了许久;打量着从SUV中走出、从未谋面的陌生男人,能代的声音有些不满,“喂,不要把车停在这里,会挡住我的视线...诶?诶——?!等等,你后座上的是,铃音...?!” 看到那个瘫坐在靠椅上、浑身上下只剩鞋袜和被拉开的内裤,丰盈乳房布满指印与淤青、私处中甚至仍在不断流出掺染着血丝的精液和淫水,被掌掴过的双颊上泪痕未干、低着头不敢与自己对视的倩影,能代满脸错愕、几乎有些呆滞,“铃,铃音...?骗人的吧...?” 过了好一会,就在经理清着嗓子、想要解释些什么的时候,能代才回过神来;一向理智冷静、遵循少女命令从不与人发生冲突的她此时完全无法压抑自己的怒火,以男人根本反应不及的速度一把扼住了他的咽喉,双瞳中流露出彻骨的杀气,声色俱厉地质问着,“为什么会这样?!你这,你这混蛋,到底对她做了些什么?!” “咳、咳咳...?!” 这回轮到经理大吃一惊了;看到能代后便被那份比起铃音也丝毫不差的美色深深吸引、正在做着下流幻想的男人根本没想到眼前这个穿着水手服的可爱女生竟然能用如此力量与速度轻松制伏自己——舰娘的身体素质远超常人,而经理对铃音和能代曾经的身份毫不知情;否则,就算再给男人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对少女实施奸淫。为了从能代手中挣脱性命,喘不上气的男人一边堆出吃力的笑容、一边连声讨饶,“先、先放开我,我会说的!” “如果这是你做的,就准备去死吧,”能代的语气冰冷至极,“我绝对不会原谅任何敢于伤害指...伤害铃音的家伙!” 好可怕,感觉真的会被杀掉啊?! 被紧紧掐住喉咙、双脚几乎快要离地的男人徒劳地挣扎着,脸上流露出悔意,“该死,我,咳咳,我就不该多管闲事送她回来...!” “难道你想说,这是其他人做的,而你只是帮了铃音吗?”能代的手稍稍松了一些,狐疑地打量着男人,“看你刚才那色眯眯的眼神,怎么可能是这种好人啊,你还是直接去死吧!” 糟了,要怎么才能糊弄过去啊,那个骚货现在还醒着,只要她说些什么,我就会死在这里吧?! 经理紧张地吞咽着口水,只觉得手脚一阵冰凉,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我,我——” 就在这时,能代听到了铃音忐忑不安的声音,“能代,放开...放开他吧,不要做这种事!” 仍在被媚药所侵扰、浑身酥软的少女好不容易才吃力地推开车门,满面羞红地望着能代;尽管铃音发自内心的觉得眼前这一幕相当解气,可她也很清楚,如果男人真的在这里死去,能代绝对会被监禁甚至废弃,而明明身为她的指挥官兼爱人,签订了退役合同、保证在隐姓埋名的同时不造成任何不良影响,却又纵容这种伤人事件发生的自己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一旦事情变成那样,两人或许就再也无法相见了。所以,为了不将事情闹得更大,少女只能选择认命、将今晚所受的屈辱当做无事发生,强颜欢笑地看着能代,“我没事的,不用担心我啦。” “骗人,怎么可能没事呀!” 看着铃音那副衣不蔽体的凄惨模样,泫然欲泣的能代眼眶一酸、差点哭出声来,“请您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吧!如果这个家伙就是罪魁祸首,哪怕舍弃这条微不足道的性命,我也一定会为您报仇雪恨!” “够了,能代,”心烦意乱的少女忍不住稍稍抬高了音量,“别再说那种话了,还有,放开他,不要伤害这个家伙,这是命令!” 尽管铃音对能代充满愧疚,然而,担心能代因一时冲动做出傻事的她却只能选择板起脸、用不容抗拒的话语强行制止爱人的鲁莽行为。 “...我知道了,”听到少女的声音,曾经发誓会对铃音的命令无条件绝对服从的能代只好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心有不甘地放开了他,转而跑到车门前、泪眼婆娑地握住铃音的手,颤抖的声音中难掩怜惜与不解,“既然您说是命令,那能代自然会照做,可是...我真的很担心您,呜...您是我的爱人呀,我怎么可能对这种事无动于衷呢!” 喂喂喂,那个骚货一直说自己结了婚,难道不是借口,是真的和这个叫能代的贱人...? 逃出生天的经理大口喘着粗气、紧盯着能代的背影,眼中混杂着尚未褪去的恐惧与愤怒,还有愈发炽热的淫欲与贪婪;色心大起的男人几乎立刻便打定主意,要利用能代对铃音的爱与忠诚、将她也变成自己胯下的玩物,“嘿嘿,其实事情很简单哦?只是这个骚...只是铃音小姐她酒后乱性,忍不住想要做爱,我才勉为其难的满足了一下她...嗯,继续站在这里说话也不合适,不如先把铃音小姐送到床上好好休息吧?” “那种事不用你说!” 能代转头瞪着男人,眼神倏然间恢复了比刚才更甚的冰冷;如果没有少女的命令,她真想立即扭断这个混蛋的脖子——能代很清楚洁身自好的铃音几乎滴酒不沾,眼前的男人绝对是在扭曲黑白,可她却又无可奈何,“我自己就能把她安顿好,你快从这里消失吧!” “都把铃音小姐送到这里了,就让我好人做到底吧,”经理痞笑着走到铃音身边,挽住少女的胳膊、将她搀扶起来,“反正该碰不该碰的地方早被我玩了个遍,这种事又有什么关系嘛?” 察觉到铃音不想招惹事端,而能代又对她绝对服从的男人已经没了不久前被掐住喉咙时的恐惧,竟然当着能代的面在少女坚挺的美乳上捏了一把,“说实话,这个骚货其实很喜欢我的鸡巴哦?” “呜、呜哈...?” 在爱人面前被男人玩弄乳房的铃音羞恼得咬紧下唇,可已经被媚药侵蚀许久、敏感度比平时高了不知几倍的她却又忍不住因那份从胸前传来的甘美快感颤抖着呻吟出声;察觉到自己流露出的痴态后,噙着泪水的少女一下子满面通红,完全不敢看能代的眼睛,“呜,不是、不是那样的,能代,相信我,咿呜呜呜??!” “说谎可是不好的哦?”经理一边架住浑身瘫软、仿佛随时都可能摔倒在地的铃音,一边挑逗、玩弄着她那对嫣红硬挺的充血乳尖,半是得意、半是挑衅地对能代挤了挤眼睛,“看,铃音小姐这不是很享受吗?让我猜猜,难道她很喜欢被别人看到自己发情的淫荡样子?” “你这混蛋——” 满面羞红的能代握紧双拳、作势要将铃音从男人手中抢过来,“现在、立刻把她交给我,否则的话...!” “否则如何?”经理讥讽地咧起嘴、变本加厉地亵玩着铃音的美乳,“明明某个发情的骚货自己都默许了这种事,而你却打算违背铃音小姐的命令来多管闲事吗?” “——!” 能代无力地松开拳头、悲伤地看着铃音的俏脸,希望她能收回之前的命令;然而,双眸紧闭、仿佛正在逃避现实的少女只是面带愧疚地摇了摇头,便继续咬紧银牙、忍受着那份令她羞耻至极的甘美快感,喉咙深处溢出难掩娇媚的呻吟,“呜、咿呜...?” “...才不是多管闲事,想要照顾爱人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沉默片刻,面露不甘的能代终于放弃了扭断男人肆意揩油的手、让正在备受其辱的铃音重获自由的打算,赌气似的挽住少女的另一条胳膊,“我才不会允许除了我以外的人触碰她的身体...虽然很想这么说,可既然铃音她自己能够容忍的话,我就姑且把你当成一根会多嘴的该死拐杖吧!” “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嘛,我可是一片好心啊,”经理得意地淫笑着、将铃音的乳球揉捏得不断变形,让她在快感的刺激下羞红着脸、发出更多打着颤的呻吟,“你看,铃音小姐爽得叫个不停呢,嘿嘿...” “呜...!”能代愤怒而羞怯地别过头,不愿目睹铃音所受的欺辱、还有所爱之人在异性面前表露出的痴态,“别再废话了,快点把她送去休息吧!” 于是,浑身酥软的少女被经理和能代分别架住两条胳膊、搀扶着走进了卧室;在此过程中,男人的手片刻也没有闲下、一直在肆无忌惮地揉捏着铃音的乳房和臀瓣;尽管能代对经理的无耻举动又羞又恼、恨不得扭断他的手腕,可碍于少女先前的命令,能代只好咬紧银牙默许男人的所作所为,“这个,这个混蛋...!” 见状,贪得无厌的男人变得愈发胆大妄为了;趁着能代趴伏在床上、为铃音盖好被子的机会,男人竟然伸出大手,在她曲线优美的浑圆翘臀上狠狠地揉了一把—— “咿呀?!” 能代像受惊的小兔一般猛地跳起来,紫晶般通透的眼瞳中满是屈辱与怒意、面露杀气地怒视着男人,“你想死吗?” 经理不仅没有被吓到,反而得意地淫笑出声,“啧啧,手感真不错啊!” “你——!” 能代死死攥住双拳,竭力克制着内心深处躁动的杀意,“竟敢对铃音做出这种事,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都说了,我只不过是帮那个醉酒后忍不住发情的骚货解决了一下性欲而已,铃音小姐她可是非常享受其中哦?”男人戏谑地咧起嘴,“你绝对想象不到,她一边夹紧骚屄、一边求我把鸡巴插到更深处时的那副表情有多么淫贱...” “闭嘴,才不可能有那种事!!”能代的双颊烧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愤恨地瞪着男人,羞愤得连话都说不清,“一定是你这畜生骗铃音喝下掺有迷药的酒,然后强奸了无法反抗的她吧?我,要不是有铃音的命令,我绝对要杀了你!” “呵,就算是那样又如何?”男人抱着双臂,讥笑似的看着能代的眼睛,“你已经亲眼看到了吧?刚才神志清醒的铃音小姐被我玩弄时表情可是非常享受哦?哪怕我提出在这里和她再来一发,她应该也不会拒绝吧,哈哈...” “...” 能代低垂着头,气势一下子软了许多;她实在无法理解铃音为何表现得那般逆来顺受、即使在自己面前被男人凌辱也不愿做出任何反抗,“为什么...?你到底对我的铃音做了什么——” “理由?谁知道,可能只是因为那个贱人很喜欢被鸡巴肏穴吧,”经理玩味地笑着、用最为下流的词句贬低着铃音,“对了,再告诉你一件事,她很久以前就像妓女一样帮我口交过了哦?哼,只要付钱就可以随便玩,简直是天生的母狗...” 疲倦至极的铃音刚躺到床上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因此,少女并没有听到男人所说的、或真或假的一切,自然也就无法进行辩驳。 “骗人,骗人...” 男人的话语让能代倏然间变得面色苍白;她无意识地扭捏着衣角、仿佛想要说服自己似的反复呢喃着,“指挥官才不会做那种事——” “指挥官?”经理愣了一下,“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察觉到自己失言的能代受惊似的捂住嘴、别过头一言不发;见状,已经被性欲冲昏头脑的男人也不打算继续深究,“算了,那种事无所谓...你的名字是能代吗?要不要和我做一笔交易?” 见能代流露出不解的目光,经理嘿嘿地笑了起来,“我可以保证,今后不再主动对铃音小姐出手,怎么样?” 能代紧盯着男人,眼瞳中似乎恢复了些许神采,“你的条件是...?”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男人咧起嘴,“条件很简单,只要你愿意满足我的任何要求、帮我处理性欲就可以了。” “你!”能代的双颊飞快地涨红起来、羞愤地怒视着他,“开什么玩笑——” “怎么,你不愿意吗?”男人玩味地笑着,“那我只能让最喜欢鸡巴的铃音小姐来完成这份工作了,毕竟,她肯定会十分乐意效劳啊。” “你...!” 能代咬紧银牙,内心激烈地挣扎着;她当然不想答应男人的龌龊要求,可她更不想让铃音被这个混蛋继续纠缠—— 啊啊,亲爱的,我要怎么办呢...?我应该同意吗?如果我被他玷污了身体,您还会喜欢我吗? 虽然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做出那种命令,可我很清楚,温柔善良的您绝对不是什么天性淫荡的母狗,您一定是有无法告诉能代的难言之隐,才会选择忍受这份屈辱,呜...既然如此,身为您的誓约舰,能代必须要献上自己的一切、为您分忧解难才行—— “想让心爱的人过上平静的生活”,怀揣着如此单纯的愿望,犹豫了许久的能代最终还是有些不甘地低下头、勉为其难地答应了经理提出的屈辱条件,“好吧,我...我答应你。希望你能说话算话,否则,哪怕是违背铃音的命令、被她记恨,我也要杀了你!” “哦哦...!” 奸计得逞的经理差点忍不住欢呼出声;男人自己都没想到,能代会愚蠢天真到相信如此虚张声势的威胁;一想到不久前险些掐碎自己喉咙的女人已经在自己的欺骗下变成了可以随时按在胯下、肆意奸淫蹂躏的肉玩物,经理的喘息就兴奋得粗重了许多,“当然,我是很守信用的人,嘿嘿...那么,第一个要求就从最简单的口交做起吧,跪下!” 尽管能代已经下定决心放弃自己的贞洁与尊严、藉此为心爱的指挥官分担些许痛苦,可男人带着嘲弄语气的命令还是让她感到了难以忍受的羞怯与屈辱;抿着唇犹豫了好一会,能代才认命似的叹了口气,稍稍挪动脚步、不情不愿地跪在了男人面前,“是,我明白了。” ...... —————————— (后续6万字内容通过爱发电选择30/月的赞助方式即可下载查看包括本篇在内/未来30天内的所有更新/过去的全部作品,谢谢各位观众老爷的支持ww) 第20章 被染脏的婚纱(短篇纯爱/小众XP约稿 全文放出) 距离那场淫糜的婚礼结束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虽然安娜的表情稍稍有些古怪,不过,身为女仆长的她还是尽职尽责地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将溅满几人淫液的地板打扫得一干二净,然后又和其他女佣一起,将尚未恢复意识的新婚夫妇、还有五位伴娘一同送进了仓促装饰好的婚房——从各种意义上来说,刚刚结束的婚礼都只能算这场游戏的开始;熟知众人性格、又在某方面经验丰富的安娜很清楚,自己喜好淫乐的主人和同伴们真正期待的是什么。 七个人一起洞房啊...啧,希望主人的身体能吃得消... 偷瞄着躺在大床中央、一身纯白婚纱,打扮得比绝大多数女孩子还要色气的芮珑,安娜的俏脸没由来的一阵烧红。 唔,这样的主人...好可爱,想和他...不对不对,我在想些什么啊! 就在女仆长发呆的时候,身体素质最好的绘鸠率先呻吟着醒了过来;虽然套在少女玉颈上的绳圈已经被安娜小心翼翼地摘下、放到床头备用,可那道绯红的勒痕一时半会间显然无法消退,“呼呜...好过分,我真的再也不想玩什么首吊游戏了!” “嘿嘿,撒谎可是不好的哦?”回过神的安娜挑起眉毛、揶揄似的调笑着少女,“绘鸠小姐刚才被吊在空中高潮失禁时的表情明明显得非常幸福、一脸很享受的样子哦?因为看起来很可爱所以我就偷偷地拍了下来,想看照片吗?” “才、才不要啦!”绘鸠的双颊倏然间红得像是染上了云霞、迫切地想要转移话题,“我的长筒袜...唔,记得已经被弄脏了才对,难道是安娜你...” “嗯,虽然我觉得做这种事意义不大,但出于身为女仆长的使命感,还是帮昏迷的大家换好了新的干净衣物,”安娜的嘴角轻轻抽动着、努力压抑着自己的笑意, “反正过一会就会被重新弄脏的,唉...地板也是,真希望绘鸠小姐和其他几位在尽情享受高潮的时候能够稍稍体贴下女仆的劳苦、不要把那些下流的汁水喷得到处都是啊,噗...” 说到这里,安娜还是忍不住捂着嘴偷笑起来;尽管只是女仆长的玩笑,可绘鸠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我...呜,我会努力、小心一些的...” “诶嘿,其实不小心的也没关系的啦,”安娜收起笑容、相当认真地建议着, “比起这个,绘鸠小姐难道不想趁现在和主人好好亲热一下吗?如果大家都醒过来的话...我觉得主人会变得很忙哦?” “亲热...”绘鸠扭捏着婚纱的下摆、羞怯而又可爱地偷看着自己的丈夫——或者说妻子,眼神有些迷离,“是指sex吗?嗯,谢谢你,我会做的...” 少女拢好有些散乱的长发、用深呼吸让自己过快的心跳安稳下来,然后便翻过身、面红耳赤地压住了似乎还没有恢复意识的芮珑,用微微打颤的指尖掀起了他的白裙,一边喘息、一边紧盯着芮珑双腿间被内裤勾勒出轮廓的微妙凸起;仅仅是回忆着被那根东西填满腔道、搅动小穴深处时的满足与幸福感,绘鸠的俏脸上就隐约流露出几分期待,“芮珑...?” 最终,对欢愉的渴求还是盖过了绘鸠心中的羞耻感;在安娜暧昧的目光中,少女红着脸、拉开了芮珑紧裹住股间的白棉内裤,双手小心翼翼地捧住爱人的肉棒,动作生涩而又温柔地上下撸动着、试图让它变得兴奋起来,“呼,呼啊...变热了呢...尺寸也、呜哈——?变得好厉害...” 尽管从客观来说,芮珑的阳物只能算普通尺寸,可他的身材实在太过纤瘦娇小,因此,那根长度和手掌相近、茎身透着浅粉色,此时又被刺激得完全勃起的肉棒便被映衬得格外雄伟惊人;虽然绘鸠早已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可从指缝间传来的热度和脉搏还是让她愈发有些脸红心跳,“呼呜...嗯,呼啊...?安娜,不要一直盯着这边啦!” “有什么关系嘛,”安娜一边将刚从口袋中拿出来的相机藏在身后、一边用眼角余光偷瞄着绘鸠手中的肉棒,忍不住有些艳羡地舔舐着嘴角,“反正刚才帮你们换衣服的时候早就看光了哦?” “呜...!”绘鸠发出抗议似的嘤咛,“可是...” “好啦,绘鸠,”一直闭着眼睛装睡的芮珑忽然抬起胳膊,抱住绘鸠纤细的玉颈、将她揽到了怀中,脸上挂着盈盈笑意,“被安娜看着的话,会更刺激、更舒服哦?话说回来,我倒是没想到绘鸠居然已经饥渴到了这种程度...” “才、才没有!”少女被吓了一跳,一边用已经酥软无力的拳头敲击着芮珑的腿、一边害羞地别过头,傲娇似的辩解着,“我才不喜欢那根又热又硬的脏东西呢,呜...只是,只是想完成妻子的工作,让你感到舒服而已...” “嗯,既然绘鸠这么说的话,我当然不会勉强你啦?”笑意更深的芮珑轻吻着绘鸠的额头、深嗅着她的体香,“我知道的,比起男人,绘鸠更喜欢女孩子吧?所以,放开它,像对待女孩子一样对待我吧?” “变态,明明是你自己想被当成女孩子欺负吧!”绘鸠蜷缩在爱人的怀里,虽然嘴上说着嫌弃的话语,可表现却乖巧得像只小猫,“对不起,我刚刚说谎了,呜...请、请快点用肉棒疼爱我吧!” “不·行·哦?”芮珑一边在绘鸠敏感的耳垂旁呵着热气,一边紧搂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将空闲的右手探进她的婚纱下摆、隔着内裤爱抚挑逗绘鸠已经被爱液洇湿了许多的阴阜,“忘了我们之前的约定吗?在为期一整天的游戏结束之前,绘鸠必须无条件地服从我的任何命令,我说的应该很清楚吧?” “呜、呜嗯——?我知道啦...” 股间传来的快感与痒意让绘鸠本能地夹紧穴口、喉咙深处溢出一串不知羞耻的甘美呻吟;察觉到自己的痴态后,满面烧红的少女才依依不舍地将手松开,“那,芮珑想让我怎么做呢?” “怎么做都可以,我可是你的新娘哦?”芮珑愈发放肆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开始用指肚熟稔地刺激着绘鸠被布料勾勒出下流轮廓的硬挺阴蒂,故意挑逗着绘鸠的羞耻心,“难道绘鸠被我这么欺负都不想报复我吗?还是说,比起主动表达爱意,绘鸠更愿意像宠物一样被主人调教呢?” “呜、哦呜呜呜...?!给我适可而止啦,变态!” 被爱人不停玩弄那粒充血勃起的敏感肉芽的少女绷紧娇躯、平日里高冷而矜持的俏脸上已经难掩媚意;一浪高过一浪的酥麻快感让她几乎想要遵循着身体的本能淫叫出声。 为什么只是被芮珑的手指欺负、就会舒服成这种样子啊啊啊——?必须、必须主动做些什么才行,否则,安娜她们绝对会笑话我的...! 绘鸠抿住唇、尽量压抑着自己的娇喘与呻吟,然后便探起头、吻上了爱人的唇,“唔,唔姆...?!” 诉说爱意的轻吻很快就变成了宣泄情欲的深吻;两人灵巧柔软的舌尖相互纠缠、挑逗,面红耳赤地品尝着染满彼此口腔的津液、不时发出下流的吞咽声,仿佛已经彻底忘记了安娜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竟然义正言辞地提出那种要求,哥哥果然是个变态!”看着沉浸在接吻中的两人,刚刚恢复清醒不久的芮玲忍不住小声嘀咕着什么,“明明和绘鸠做那种事的应该是我才对...” “噗,芮玲好像吃醋了诶,”和她几乎不分先后同时醒来的格蕾丝捂住嘴、露出有些暧昧的笑容,“今天是她们小两口新婚的大喜日子,按东方的习俗,应该好好庆祝、尽量满足她们的要求才对吧?所以就把绘鸠暂时让给芮珑吧,嘿嘿…” “好啦好啦,如果芮玲觉得寂寞的话,就让我和姐姐来陪你做吧?”一旁的艾米丽也已经恢复了意识,半是打趣、半是认真地调侃着芮玲,“在技巧方面,我们应该比绘鸠小姐熟练的多哦?” “那我和玛格丽特要怎么办呢?” 不远处的索菲亚抓住婚纱的下摆、难掩期待地吞咽着口水;身为魔法师的她其实清醒的最早,之前只是因为有些疲倦、才和妹妹一起躺在床上装睡;然而,在目睹了绘鸠与芮珑的亲热后,此时的索菲亚已经被少女的呻吟刺激得面红耳赤、迫切地想要通过激烈的交合来宣泄积存的肉欲,“啊啊,艾米丽大人、还有格蕾丝大人,或者是芮玲也可以,请和我做爱吧!” “唔姆…诶,大家都醒过来了吗?” 直到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嘴角沾满彼此津液的芮珑和绘鸠才意犹未尽地分开唇、在空中拉出一道晶莹的银丝;少女如水的双眸中荡漾着春意、羞怯地张望着四周、紧接着又躲藏似的将脸埋进爱人怀中,“呜,被大家看着做爱什么的,果然还是太羞耻了…!” “嘿嘿,害羞的绘鸠也好可爱,”芮珑宠溺地揉着少女的头、仿佛在奖励自己乖巧的宠物,“不过,绘鸠这么快就忘记了我刚才的话吗?” “没、没有…”绘鸠稍稍犹豫了片刻、还是满面羞红地点了点头,“我知道啦!我,我会努力的,呜…?” 说完,少女便轻抿着唇、将手伸向了芮珑的股间,一边摩挲着爱人白皙光洁的大腿内侧、一边在他的耳边呵着热气,“呼、呼呜…还舒服吗?” “唔…! 芮珑微仰着头、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发出一阵可爱的轻哼,“痒痒的,很舒服,呜…?” “变态…?” 绘鸠一边娇嗔似的嘀咕着、一边抬起胳膊,用空闲的左手抓住芮珑的婚纱领口、向下稍稍用力一拉,让爱人平坦的胸部暴露在弥漫着淡淡甜香的空气中,“那,试试这样呢?” “诶——?” 没等芮珑回过神来,少女就埋下头、叼住了他的乳头,一边用贝齿轻咬、挑逗着那颗浅粉色的娇嫩蓓蕾,一边稍稍用力地吮吸,“唔、唔姆…!” “呜、咿呜——??!” 一阵宛如触电的酥麻顺着背脊、飞速蔓延至芮珑的全身,让他忍不住发出一串隐约透着娇媚的惊呼, “呜哈…?好舒服——?” “唔姆…诶嘿嘿,看来芮珑虽然不是女孩子,可胸部却非常敏感呢,”绘鸠一边用舌尖拨弄着爱人的乳头、一边口齿不清地调笑着他,“似乎很有值得开发的价值哦?唔、唔姆…?” “呼,呜嗯…!” 芮珑下意识地抱紧了少女纤细的腰肢、呼出的喘息愈发炽热;被绘鸠玩弄乳头时那份新奇而又羞耻的快感让他在某种程度上真切地体会到了身为女孩子的幸福,“呜哈…?绘鸠、另一边也想要,呜…” “嗯,我知道了,”绘鸠痴痴地笑着,一边偏过头、叼住芮珑另一只已经因兴奋而硬挺起来的乳头,一边用伸在爱人股间的手重新握住了他的肉棒,“这次我会连同这个…可爱的‘阴蒂’一起欺负哦?” “诶?一起的话、会不会太激烈…呜、呜嗯嗯呜…?!” 芮珑透着哀求的语气反而让绘鸠的内心深处产生了某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少女一边吞咽着口水、愈发用力地吮吸着爱人的乳头,一边以每秒数次的激烈频率撸动着掌心中勃起的肉棒,“唔姆、唔啾…? ‘阴蒂’在一跳一跳的哦?变态,被当成女孩子欺负真的有这么舒服吗?” “唔、咿呜…!是的、很舒服呜呜——?” 被爱人同时玩弄乳头和肉棒的芮珑仿佛已经忘记了安娜她们还在旁边、满脸爱意地发出羞耻的呻吟,“绘鸠、呜哈…?喜欢、最喜欢你了!”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不要当着大家的面突然说这种话啦!”